晏秋拜别章淳,即刻的往大相国寺奔去,随后去了李府,正是席散之后,晏秋暗自惋惜,错过与众相交的良机也。
李格非正与王甄儿和下人收拾残局,晏秋见之问道“文叔兄,请问王贺之和青山王何在呀?”
李格非急忙抬头拱手道“晏公子善,家叔已经回去,应是去大相国寺矣!”
晏秋二话没说,便已直奔大相国寺。
是时天色近晚,大相国寺灯火倏起,不过晏秋却难欣赏这灿烂的夜景,不消一刻便找到了王贺之的茶店。
晏秋似有几分急躁的问道“王兄,青山王何在呀!”
王贺之答道“青山王已经自行回你府上,你可是没有见到呀,兴许现在还未到吧!”
晏秋略有气氛的道“你怎么可以让青山王独自回晏府,那可距离此有二十里矣!青山识路与否尚不好说,更重的是他是敌俘,万一有什么闪失,我晏家休矣!”
王贺之委屈的道“我本是留他在此处暂息,可是他执意要走。我拦不住呀!”
晏秋道“他可是我大宋的机要之人,你怎么可放其一人归之,岂不是闯祸了呀!”
王贺之满含歉意道“此事应是无碍也,青山王今日在酒席之上,乃拜入苏子门下,想来他也必定重视其与吾等宋人的关系,定不会深夜出逃。”
哪怕晏秋和青山王关系再好,这事关人命,所以谁知道青山王会否逃走?
晏秋气愤的叹了声“唉!”然后就直奔晏府而去。
王贺之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紧跟其后,心里愧疚自己这次是不是闯祸了,遂也急想去一探究竟。
晏秋正是三步并着两步奔去,心中暗自害怕,若是青山王真的跑了,那他一生的仕途可就完了,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越想越气,越想越害怕,行踪极快。
这王贺之也急于想知道青山王是否已逃,一直追着晏秋而去。
大相国寺与晏府之间足有二十里的距离,晏秋平时行完此路需要一个时辰,今时却只消半个时辰。晏秋急切的推开晏府的大门,都来不及再把门关上,疾步往“客房”而去,也是猛烈的推开客房大门,只听得晃荡的一声惊吓住了屋内之人,原来屋内便是李秉藏和晏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