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但是如果身处于无人之境中,也需要与普通人兽争食,没有人会因为谁是王就把自己生存的机会留给他,所以征伐砍杀才是硬道理!”
苏轼问曰“西夏之境,黄沙漫天,黄沙之下,寸草不生,这是天下共知的事实,难道西夏国主没有意愿改变此状,让沙漠变成绿洲,引天山之水灌之。养民于此,民若定,则天必怜之,此乃瓜果粥熟之计,可安天下。谁人愿意天涯漂泊,持枪抢掠别人,过着土匪流氓般的生活呢?”
李秉藏道“苏子之言,过于轻藐,养民之策在于使民生,引水之举却使民死。天山之水不足以供养西夏之境,往往没有流到沙洲,即以干涸。如今生计更为惨烈,玉门关外更乃有回鹘人把守,我大夏国更难深入天山引水。我大夏国倒是也有与宋国同样丰饶的地方,即是宋之所谓的灵州(西平府),那里的人过的乃是春耕秋收,夏锄冬休的生活。”
张耒冷笑的回应道“青山王莫要将灵州加盖西夏王策,灵州之境乃至长城之内都皆是宋土,中原之地本应以长城为界,自古使然。”
李秉藏也大笑道“兄台之论过矣,若以长城为界,我兴庆府都皆乃是中原之地,若此将我大夏国存于何地?我大夏国本就是中原政权,只是吾主深入西域,为中原守住了万里河山,长城本应该是吾国的内城。”
苏轼也哈哈大笑,为了缓和张耒与李秉藏剑拔弩张的气氛道“一直以来,宋夏之纷争不断,宋人皆以为西夏国人善战,是继承了胡人的习性,从来无人把西夏人当作中原人,此乃是一误解也。”
黄庭坚道“苏翁莫要乱盖,如果西夏国为中原政权,那么一个中原将有两个政权,那岂不是更加你死我活的征战。”
苏轼道“中原之地,有几个政权并非吾等能左右,皆是主上所定,想当年大宋之力乃是区区陈州之地,能博得这万里江山已是不易,再去取西夏,辽国之土,恐难续也,钱粮,辎重,兵马等的筹措都将使大宋国顷刻崩塌,故而只能留这四域皆是敌手的大宋。”
李秉藏似乎能听出苏轼的几分憾意,遂也不满言道“以宋人之主意,自然也想复盛唐之荣光,然而取之天下,必以实力说话,百年之前夏宋,辽宋,谁之强,谁之弱一目了然,若非宋国以怀柔之策,或许夏国,辽国乃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