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向太后没有违逆之心。向太后接着又道“吏法,这当有各级官吏所为,吾一妇道人家难以执言。且信苏子。”
吕惠卿急得像着火似的,“官家,不可为呀,军中涣散之风不除,难以盛士气,饷银不济,军心无以汇聚,任涣散之人离去,会引起连锁反应,或无兵可用呀!”吕惠卿只在意论实事,并非有意反对苏轼之法。毕竟他为边官多年,且不能放任边事乱而不管。
向太后道“吕公莫急,兵法可准你徐图之,此月放三千兵,次月再放三千兵,三月归队者饷银倍之,久而不从军者,必用军法从事,以此即可抚恤军心,亦可缓图苏法。”
吕惠卿无奈,只得诺道“臣且去行之。待观一二。”
文彦博见吕惠卿无言以对(苏轼),反对之声渐次,看来大宋又要变革,自己已经垂垂老矣,再不想更迭变故,则又出言反对之“自古取士,皆有才德者居之,所谓才,则需考策论古多寡而计,今我大宋取士,却依从推举,举荐,却不从科考,此乃下策也。我看苏子是别有用心,另有他图。今后我大宋恐怕皆是无才而仰德之辈。”而后文彦博又直言“苏子所作莫非是为了陈履常,李方叔铺一捷径。”文彦博此言就直说苏轼是为了徇私。陈履常即陈师道也,李方叔即李廌也,二人极有才华,为苏翁办事更是得力,只是二人没有取过功名,因而没有能正式为宋官。
听到文彦博的话,从来不说话的蔡卞也站不住了,持其言曰“官家,臣与赵挺之向来只在太学作官,本无缘于民生大计,今苏子以为宋之为官可从推,而不从考,臣以为此不妥也。想来寒窗苦读的学子们哪里有机会被推荐举拔,这些人却是何去何从,想那苏子也是考取功名之人,不知此法当作何用心,断了学子之路,愿官家及诸位官友慎察之。”
赵挺之也出言相和“论政改革,本是无可厚非,但若是全盘否认前人沿用数百年的科考制度,我看这才是倒行逆施之为。”
李格非见赵挺之说话十分的无礼,厉声辩解道“赵正夫(赵挺之),汝何狂言苏翁为倒行逆施者,苏翁之法在这高堂之上只讲解一略章,尚未举其详章,汝以一小篇却污其为大逆,无异于管中窥豹,只见一斑也。愚以为此法当行之方能足见其效,若是此时辩其驳,无异于令其(苏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