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乃让后世之人能有力再图,如今世道,四方皆有敌手,四邻皆有霸我之意,若是还一味的为求自保而萎缩不前,岂不成后世叹。”
吕惠卿听之,表情难以掩饰内心的激愤“若真能休养生息那则也罢,可是,哼哼!今朝真是时不待也,西夏国屡犯我境,大辽国因那几百万两岁银才不犯我大宋。今之势,变则有难,不变则更难。希望官家和苏子能够三思而后行。据说幽云总兵报说辽国以大宋之钱财,发展壮大,正欲吞并邻国高丽,待他时机已到,恐怕汴京也成其野心劣图的目标!”
吕惠卿又俯首对向太后道“官家,西行大军已经在灵州城屯驻数月有余,而我军资响银却能拖的拖,能扣的扣,宗泽来信,有部分营属因不满响银及风沙肆虐,有涣散和逃离之险,筹措军饷则刻不容缓,再不及时可怕军中会有哗变。”吕惠卿又转向苏轼道“苏子曾为西行大军筹措军资,岂知钱财之来之不易,如今又要散尽国财推行新法?我看也未必可行。”说着还侧眼望向苏迈,因为苏迈在筹措军资方面那是一员干将。
苏迈出班言“筹措饷银,尚在可控当中,只是难向百姓再增苛税名目,只能另开新路,目前漕运税和行酒税倒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苏轼道“此吾亦明了,然则吾之法乃是环环相扣,只有相行而起,方可利之,若此紧一段而彼松一段,则必全然废之,不可缓图。我以为若还依旧法,大宋形势则会更加恶劣,不如就此而行新法。”
文彦博又怒道“苏子之法,我看只有宽慰和花钱,至于收钱,还是未知之数也,断然不可行也。”
范纯仁出言道“苏子之法,虽然不全然美好,但是也并不是全然不可取,我看倒是可以一试。”
向太后喃喃的言语道“吾一妇道人,虽然不懂你们人间大义,但是我还是懂家里的这些小事的,苏子所言之宽慰而治,倒也是必须,你看那将帅兵卒之中若有退意,可放一些还家,归乡,且付于盘缠,待他们团员之后,有心者必令其回。至于民法吗,吾也认为当从容面对,不可步步紧逼,逼良为娼,逼民为反从来不是我‘赵家’的本意,”向太后说“赵家”时故意加粗了声调,以向众人证实其只为“赵宋”出力,而不像高太后那样处处为福高门,虽然这是在为自己虚作声势,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