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等作势。”
苏轼道“此言不可,宋之始即文武分明,武者皆为下一品,且不可久居于汴京,若想借他们之力,恐怕既难敌阻碍,又恐会附以擅自鼓动武将作势之忌。汴京城里的明争暗斗,你争我夺,不过是嘴皮上的功夫,若是真的惊动的刀兵,不仅各人有性命之忧,还坏了纲常。毕竟武者之中也有支持旧党之人,新旧之锋愈利,则伤众者愈深。”
苏辙却有不同意见“家兄且知,范文正公也曾为兵马大元帅,又是宰职在身,狄青也曾为国征战多地,还有那吕惠卿章楶都是文武双全之才,我看这一次如果需要的话可说得众武官相协助也未必不可行。”
众人纷纷觉得苏辙讲的有道理,如若真想为大宋做点事,有时必须要打破常规,做人所不做的事情。
苏轼回应道“虽然如此,吾等还是要见机行事。今日之事莫要向外声张,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耒笑言“哈哈,吾等这几个老家伙车马行驾,干戈巨大,估计早就被歹人看到。今日在此议事估摸着早就传遍了汴京。”
晁补之接着开玩笑道“文潜所言极是,既然如此,吾等命且不保,那不如放开心怀来大吃大喝一顿,以混淆视听,鲁直啊!今日酒肉可有带足呀。”
苏辙向李格非道“吾等知晓李府刚立不久,定是没有好酒好食,所以今日我等自备酒水,只借贵宝地一用了呀!”
李格非向苏辙点头说道“此居所购之资尚且有苏翁一笔,众人切莫见怪,就当是自家一样。”于是李格非吩咐下人摆好宴桌,将从车上拿来的酒菜热将一遍铺了整整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