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冷笑道“今日吾等要议之事,其实刚刚与易安已经论完了,汴京计议难行,神人难助也!”
可是大家毕竟还是冒着积厚的深雪而来,不能就这么散了吧,呵呵,还是张耒有话说道“既然已经来了,还是捋一捋此等实事,我先言。”
“目今高太后已去,朝廷主事落入向妃之手,范纯仁为宰,苏翁并未获取宰事,吾等之计谋法度,不知何以行?”张耒说道。
苏轼接着道“朝廷上下,人人自危,新君(掌权者向妃)旧臣,免不了跌宕变覆,吾等亦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到李文叔之新府议事。我苏府的闲人嘴巴多,恐怕走漏了风声。事虽不大,但是难免行事会有人觊觎。”
晁补之道“向妃在后宫之内,向来戚戚算算的很,此乃汴京皆知,此番得势,不知如何是好?”
李禧道“自古就有女人当道,人间反复,勾利变革皆有戚戚碎语,若吾等百官还是要静观形势之变为妙,切不可冒失突进。”
董荣急忙来阻“乘风(李禧,字乘风)兄莫要如此大声,隔墙有耳呀,毕竟当权者属意不明,不可擅言其优劣。”
秦观道“我观之,向妃虽然便宜,但其无大志,定是宵小之辈,治国理政还得依靠旧臣。然各方对权利皆淡然,太后遗命令高门自退以求保全,吕大防滚出汴京,但还是有文彦博,韩缜等,其众虽垂垂老矣,但党羽众多,若为歹人利用,可对吾等不利矣。”
苏轼叹了口气,捋了捋胡须道“少游所言极是,目今最为难算的是向太后到底为谁行事,我观之其行大多与我为逆,毕竟一个深居后宫的女人,难有十年之目光,一切皆是眼前之利也。向家那帮同族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真是高门去后向门来,这人间的浩劫岂能这么容易的消靡。”
苏辙问道“若是如此,吾等当奈之若何?”
苏轼答曰“正如李乘风所言,一切还需静观形势,暂不可造次。若是形势不利,可自寻退之。只是少游,文叔,乘风,禄江,还未成势便已无势可乘。鲁直,子由,无咎,文潜可随我去矣,游山玩水呀!”苏轼说此语居然手舞足蹈起来。
众人看苏轼如此表象,显然明白他对形势还是足有悲观之情,确实是不容乐观呀!
苏轼又言“吾等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