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急忙道歉“夫人,为夫从军,实乃不得已而为之,若是上天让吾等重来,我必先让你知晓!”
唐夫人道“我看即便是重来,官人也未必会让我知道,只叹人间悲悯,万般言语都难说的清楚,只因吾等都渺若蝼蚁,皆为身不由己。”
唐国昌又急问道“迁儿何在?”
唐夫人抹了一把眼泪,定了定神说道“迁儿也随我同来,只是这汴京的快活之事明显比历城要多的多,他正去这城里尝尝这人间趣事,应该与李易安一起。”
唐国昌诧异道“两个孩子各自出去的?”
唐夫人“你去这半年时光,迁儿又长高了几分,俨然是个大人了哎,如何不能携这李家的姐儿一同出去玩耍。”
唐国昌面露微笑道“喔!迁儿又长高了呀,这次我要好好看看我儿。”
正说之间,李格非从内厅出来,看到唐国昌分外的激动,多远就听得叫喊“国昌贤弟!国昌贤弟!今日得归,可才安好?”
唐国昌面对李格非拜首作揖“托李大人之福,唐某已安然而归!”唐国昌停顿片刻又对李格非讲“若非大人和苏翁的临别赠酒,馈我三千精气,或许早已战死沙场。”
唐夫人急忙劝道“官人莫说‘死’字,吓煞妇人矣!”
唐国昌急向唐夫人抛去一歉意的眼神。
李格非想起壮士临别,曾与苏翁共同送行唐国昌,那番的情景至今还是历历在目,李格非道“好酒敬壮士实属无奈,只是后来得知,国昌贤弟在晋阳英勇无敌,一人力战西夏武士,可为我宋军激壮士气啊!听闻国昌贤弟在晋阳受重伤,现今痊愈否?”
一听说受重伤,那唐夫人即是站立不稳,原来唐国昌受重伤之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为免这唐夫人担心,大家都对唐夫人三缄其口。不过这时却是李格非的无心之失道出了实情。这冬春交日的汴京风大城寒,唐国昌包裹厚重的大衣,未能露出胸前的八寸伤疤,众人没见到也属于平常。
李格非见唐夫人如此景况,遂觉自己不应该讲出这许多事来,急忙对这二人表示歉意。
唐国昌却来安慰二人“只是区区小伤,何足挂齿。”说完即扒开胸前衣服,向二人展示硕大伤疤。这唐国昌现在也是性情中人,居然当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