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汴京城繁文缛节,还请苏子见谅。”随即又对那小卒呵斥道“苏子而来,自然可以饮酒,何必阻之。”那小卒顿时哑口无言,因为他不知道苏轼也来了。
苏轼问道,“左都卫司属吕惠卿部,左军担任冲锋陷阵之责,可谓是三军之重也。让臣下僚属饮此一壶,也算人前作偿,苍天共悯也!”
左都卫司急回应道“前锋营都皆是粗人,哪里懂这些礼节,官家有命,行军不得过酒,恐耽误时辰,不过苏翁来也,我也当借杯敬之!”
苏轼笑道“即是为国效力,当满饮此杯,以示我苏某慰劳诸位国士”随即苏轼端上一杯酒送于左都尉司,苏轼又问道“这唐国昌之事,左都尉司可有了解?”
左都尉司说道“只知道他是朝廷的大官,因犯事入军中,以命抵罪。入前锋营首当入战场。吕大人特命,只限制其出入,不限制其所求,若需纸笔酒器尽管言语。虽为罪人,但是毕竟曾是朝中大官,吾等不敢怠慢。”
苏轼笑道“哈哈,左都尉司果然也是明事理之人,不过此后在军中,可否照顾之一二?”
唐国昌甚是愧意阻止苏轼言语,“苏子莫要帮我在军中求得利害,昌不惧生死矣!”
那左都尉司回苏轼道“苏翁莫怪,官家有言,此人首拨执杖,恐欲致其死地,只是吕大人千番叮嘱,军中其余事宜莫要做更多为难!若其能活过第一节冲锋,则属造化。后将也不再为难。军中有规定,只要舍命一次,便可恕原罪。”
苏轼诧异的骂道“‘官家有言,欲以从军之意置其于死地’?却是谁人之言也?不过高家高公绘之言罢了?”
那左都尉司又回复说,“内情下官属实不知!”
苏轼道“高家果真是恶爪强伸,已然想要取其性命!与其同为宋人,实在汗颜。”苏轼示意左都尉司下去。又对唐国昌和李格非道“此番西行异常凶险。高家之徒真是异常歹毒,不仅敌之险恶,原来官也害人!你若遇可乘之机,可速逃离!”
唐国昌叹息道“若想逃离,往后将何以立足于大宋,不如顺其天命,或可有此一活。不仅得保大宋江山,甚至还可还我功名,命可弃,但是声名不可弃。若真当了逃兵,恐有负诸公所托,更何况吾妻子尚在历城,泱泱大宋之地。此番苏子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