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
王甄儿似有讽意道“既然官人也如此说,那今日何故阻其作文,若非你也以为女子多才则为不祥也。”
李格非听得王甄儿如此揣测其意,也有点不耐烦道“为夫行走世间,见事多矣!忽而发现多才之女人并非都是良人。试问武曌临世,多少人间愁予,李氏长门,良臣祥将,屠戮殆尽;又闻玉环国色倾城,却成倾国之祸,血染马嵬坡,岂不悲哉。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若得个浑浑噩噩一生,也算是结因善果;可是痛苦甚至染血一生,那岂不是更为父母之痛哉。女子将来,若有大才,必有大灾,别人还好,吾等唯只叹之;如若易安有灾,则甄儿和吾必为之痛,此为吾等之忧虑也。”
王甄儿听完此语更是不悦“汝曾言此女能乾坤使明,而今却不使其明,官人之态度与前截然相反,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李格非叹息道“吾行于汴京之间,游走于汴京仕人当中,当今天下,对高太后执政有颇多怨言,那高太后以前也是达官显贵,规矩,礼仪,学识自不在凡人之下,可是身居高位,却陋断频使,致使大宋失利多次,实在为世之哀也!”
王甄儿惊讶道“你是说当今太后欲复武曌之法?”
李格非慌忙解释道“非也,只是其行为政令,明显在阻朝政之进前,她竭力废此新法,致使已行过半的新法,毁之一旦,又令司马光文彦博掌政,启用旧法,先皇之半生心血皆毁于此妇人之手,可怜王公在上,不悠悠叹息也哉吗?”
王甄儿又针锋相对的道“那你不是曾作为高太后之宰,政令所由你出,何意还如此滥说?”
李格非对曰“我为朝廷宰职,实为太后欲挟制众人之假象,新旧之党竞争激烈,太后若用旧党文彦博,则新党必会阻,若再使用新党黄道离,曾布,韩忠彦,赵挺之,则旧党乱之,乱局更乱,天下不断。王放之在朝上一撞,司马光魂丧,若令那文彦博再作宰,更经不起一撞。所以宰职必然需要另选他人,底子越干净越好。为夫因一篇悼文,名扬汴京,世人皆识之,太后随即借势而发,令我作宰,以息新旧之火,我也实乃是无奈之举。我又何尝不知我之才华实如草芥。”
王甄儿又问道“即是如此,那又与易安何干?你莫要因噎废食,朝蛇井绳!”王甄儿停顿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