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后兄弟之子,亦属于太后之亲眷,此时为了保护大宋疆土,更当一马当先,否则,何以面对大宋之先祖。”苏轼内心憋一阵火,又正声厉道“除非太后未把自己当作宋家的人。”这后话显然是带着半截威胁的语气。
太后听的苏轼的话气愤不已,这话真的直触其内心,为啥别人都上的战场,偏偏高家子弟他要声言保护,这不是平白的把还尚有点血性的高骠往大宋子民的对立面上拉吗。
然而赵煦在殿上听得苏轼的话,却面露微笑,心想苏轼所言乃与已不谋而合,内心简直乐开了花,苏轼必与我为一心矣,但是嘴上却不好直接忤逆太后,遂假意呵斥苏轼道“苏卿家,莫非你想责之祖母,好大的胆子!”
高太后自知言辞过于护高家之短,遂又急言“哀家短视,诸卿家请勿见怪。”又转向高公纪,“二哥,今日高骠可有入朝啊?”
高公纪答道“骠儿年少,又无有功名在身,无资质入殿,现在殿外等候,随时听候太后召见。”
高太后道“这娃娃时常入得宫中内苑与哀家逗乐,今日却如此见外。”
高公纪道“内宫深苑,即是太后所居,少子偶然玩耍,也只是像自家一般,今日朝事,文武在上,不比寻常,不敢造次。”
高太后道“既然这样,就发我之令,准其入殿。”便命太监何超领其入殿。
只见一戎装焕发的少年入的殿来,头戴金盔,身披金甲,脚蹬千革靴,两块护心镜闪闪发光,走起路来更是盔甲鳞片相织,粼粼作响,靴与地面的敲击声更是惊动了这静寂的大殿。众人直愣愣的看着,却无人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