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某更为大胆!不愧是潇洒之人,佩服佩服!”
苏轼这才压底嗓子说话“太后久久不愿放下手中的权利,大概是顾及其夫家高门之利,大宋虽然无外戚之祸,但是外戚利用职务之便,遍获财货,蛀我大宋,自是不在话下。为今之计,只有劝说太后还政于皇帝,才能获得更大的行动便利,否则只能在太后的掣肘下小心行事。”
吕惠卿略显疑问的语气问道“那为今之时,以苏子的看法当如何处置朝中困局?”
苏轼说道“目今朝局多为旧党把持,旧党与你我并非同心共济,不能一意兴废,还应徐徐图之,为今之计,只有自行做好边关防护,御敌才为要务,而后就是等待皇帝亲政,皇帝年少,必然气胜,年轻气胜之人必然喜欢兵戈戟茅,只要稍加鼓噪,再辅以良才,必能成为锋利之剑,直入西夏老巢。”
吕惠卿听苏轼之言,略感不安道“苏子之言让吕某难以信服,皇帝亲政,悠悠不知何年?吾只为陕南道经略使,区区五品,整个陕南道亦不完全是我左右,如何加强防御。吾恐强敌来犯,守城将领先逃之夭夭。”
苏轼听之亦是无奈,思虑片刻后说“吉甫之虑确实难解。不过吾有一计可授,你我共同为之,则有十之八九可成。”
吕惠卿听说苏轼有破解良方,急引苏轼借一步说话。
黄庭坚等跟随。
吕惠卿怀疑的看了黄庭坚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