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示意她勿要为自己担忧。
王甄儿又说“我不应该令你舟车劳顿后还一个人独处。娃儿的名字你想好就行,李氏清照,似也可以。”
李格非忙安慰道“夫人宽心,我已经想好了,李氏易安更为妥当,女娃娃当求安定,用易安可保其一生安顺。”
王甄儿微微点头应允。
李格非似有歉意的说道“甄儿,我不在的这些许月份,家中之事,可还算挺当,可没有发生些不乘心的事?”
王甄儿闻言似有暗泣道“家中没个乘心的男人,生活自是十分的艰苦,虽说吃穿用度不必费神,头疼脚热自和丫鬟等消说,但是内心的苦闷又与谁言呢!自苏翁遗案发,你谪官多地,离开那繁华的汴京,使我夫妻天涯漂泊,四年光景,对汴京的王家故人,甚是思念,自打两年前我们买了这个宅子,又置办了家丁,仆役,丫鬟等,这些到还是顺心。唯一点就是你依然在外漂泊。还好,只是在郓城做官,相隔几里路程,若是真的如苏翁一样谪贬黄州赤壁,你让我这等孤儿寡母可如何的活?”
李格非不免有些惭愧,“我等这种功名在身官员任免都由官家决定,可不比衙门里的杂役,可以择地而作,看门而行,所以为官已高,自是身不由己,不过夫人放心,我已暗中书信在汴京的旧友同窗,随时观察朝廷动向,实时做安排,以更为实际为本。”
“那郓城的工作还做的顺心否?”王甄儿道。
“我在郓城为官,不过是些誊抄整理作为,并无其他不适,只是很多事情只能按部就班,不能随心而作。想我在汴京城里,也许是指点江山,与国之俊才同论天下社稷,那才是男儿本色,如今不能为国家效力,实在是人生憾事!”李格非说到此处总是不由自主的一脸正气和义愤填膺。王甄儿似有不悦“男人总是君国大事,而女人则是戚戚算计。”
李格非忙阻道“夫人休此言语,若让外人听到,又要闲话,我许诺汝父,当视你若掌上明珠,磐石之玉,只是人间诸事,皆不由我等个自作主,天道人伦便是应策。再多几句,便又犯了人间规矩!”
王甄儿忿道“你又要说你的夫子之言,你这说教真令人不快。你可是知道我生这易安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吗?我恐怕使尽了我三生的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