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这样纨绔之人,得活一日便是一日,当然潇洒便宜才是。”
李昌吉耐心又客气的道“哈哈,青山王惯常说笑。”又转头看向晏秋道“晏将军,吾与青山王久未谋面,还请让我两私下相见。”
晏秋有点为难道“夏使,让你前来乃是不利,若是私下相见,似乎不妥,若是官家得知,乃作何回应?官家明眼,门外可有侍卫把守。”晏秋其实心里暗自思忖,此二人若私下相会,即便不是出个什么交易,要动起手来伤了对方,也不好向官家交代。
李昌吉又央求道“晏将军,而今宋夏计议已定,能出什么乱子。昌吉乃用项上人头作保,必不会有损宋夏之盟。”
见此央求,晏秋算是首肯,便欲移步而出,嘴里嘟囔着道“我要你人头有何用哉!”
可是李秉藏见晏秋欲去,心中不满,“晏将军,我可是不愿单独与这厮相见,还请晏将军勿要离去。再说,在宋国吾已经与李小儿相见两次,不算未曾谋面。”
晏秋止步欲听,李昌吉惊异而言道“哎呀呀!青山王!你我已经相见两次,你是说我入城初日,你就混于晏将军的车马之中。”
李秉藏冷笑几声道“哼哼,算你小儿还算有几分眼力,我是曾混于晏将军的车马之中,淡看你之脸皮猖狂而无德!”不知道怎么从脸皮看出猖狂而无德的,总之李秉藏之语极近挖苦和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