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只见李秉藏乃是净面束发一幅白净宋朝文人之状,而李昌吉却是胡装异服,面相差异可谓天差地别,让人很难想象这二人是曾经在夏国同朝为官的人。
虽然李秉藏言语甚是无理挑衅,但其毕竟是比李昌吉更近的皇族近支,地位应在李昌吉之上,所以表面上李昌吉对青山王还是毕恭毕敬。于是李昌吉拱手道“青山王,这厢有礼了。”
李秉藏还是不依不饶的骂道“李小儿,此来必定是看我笑话的,我岂能受你之气,若是真的和你返夏,我倒是宁愿死在这大宋!”
李昌吉温声道“青山王切勿动怒,吾乃是奉当今太后之命,前来接你回我大夏国,太后思你日久,每当对月必泪垂,思慕故人叹余悲。”
李秉藏又正欲怒声回应,谁知在一旁的晏秋用异样的眼神瞪将过来。李秉藏见晏秋不满,遂而也收住了口气,便算是给了晏秋几分面子。李昌吉见此情形,心中了然,这青山王与晏秋相处之间,早已达成默契,晏秋之眼色即能让青山王变了态度,乃是说明晏秋在青山王心中早已落下了不仅是伟,而且是敬的形象,所以晏秋对西夏人来说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善友,即便是李昌吉不能和晏秋成为朋友,这出奇的信任感也能为两国交流带来不可估量的便利。李昌吉随即也用巴结的语气对晏秋恭敬的道“你看,晏将军,青山王还是信你比信我多一点。”
晏秋谦虚动容却不言。
李秉藏不知是反应过来了,还是本身回归夏人本色,也对晏秋似有骂声道“晏将军,我苦苦相求你之事(指放了他),没想到你今天却把我出卖给他!”
晏秋无奈且似有歉意的道“这怎么能叫出卖了,你本身就是夏国人,汝等二人相见岂不是正合天意。”
李昌吉对李秉藏道“青山王莫要对晏将军动恶,是我特意请求他带我来见你的。莫要怪罪于良人。”
李秉藏无言,只是对李昌吉嗤之以鼻,面色则更为傲慢,行为则甚是无理。
李昌吉恭敬的道“青山王,你看如今之你我,你乃是宋装如此,面容潇洒,形状威仪。你再看看我,胡须渍面,形容憔悴,两相对比,还是青山王快活的很呀!”
李秉藏甩脸阴阳怪气的道“李将军为了大夏国风尘仆仆!乃是有功之人,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