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不对!”
李格非安慰道“我看迁儿也不是愚钝之人,这大考还有一年也,时间还来得及,目今孩儿还小,等上一年也不算久矣!再说此乃小女戏言,不足为虑!”
李易安不满李格非言语道“爹爹勿妄,能成为安儿夫婿,当能与安儿吟词念曲才行,我可是不想要那些枪啊炮呀!”
李格非对唐国昌尴尬的笑道“你看这孩儿,被甄儿教授的只知道吟词念曲了,实在不是一个好孩儿呀!真是气死我也!”
唐国昌道“汝女更喜文章,此等并不过分,其文比苏子更是不相上下,所以其夫婿文能也当不在常人之下,我当尽力督促迁儿求取功名。”
李格非歉意道“国昌贤弟真是见笑了,我回家当好生教育此女。让她知道什么是相夫教子。女孩子家家,不侍针织刺绣儿,却来吟词念曲,真是有毁教条呀!”
王甄儿用异样眼神望着李格非,内心乃是百般愤怒这个“夫子”之人,但是也给他留着几分情面,不在这外人面前让这厮丢脸,想必回家之后必会与之计较今朝事宜。
唐国昌回应李格非道“能吟词念曲才是人间灵杰之人,这也是吾等看重易安最为珍贵的品质之一,文叔兄就莫要责之。”
李易安却愤儿道“人生而平等,男儿和女儿当都应该有自己的爱好,偏癖。为何男儿能吟诗作曲却偏要女儿无德无才,相夫教子,刺绣针织这些,惶惶众生,被误终身者乃众也,今吾就是要更此念相,还人间一个公道。”
李格非有点怒声骂李易安道“小小年纪,知道什么人间公道,都是你娘儿把你教坏了,人言你是大家闺秀,可是你的言辞之间却显不出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处处与人争锋,整就是一个鲁莽的丫头,对你唐叔叔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看看你,你想向你唐叔叔讨回一个什么人间公道。(又转头面向唐国昌)你看看这丫头,真是被惯坏了。”
李易安向李格非噘嘴以示抗议。
唐国昌道“无妨!我正是喜欢易安这种性子,能与男儿争锋,才是人之真性情,若是一生皆唯唯诺诺的听凭男儿使唤,也便没了意思!我看易安正是我苦心寻觅的真儿媳也。哈哈!”
李格非歉意道“国昌贤弟真是见笑了。”
王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