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有些许的不顺,不过还是毕恭毕敬对苏轼言“苏子之法,良苦用心,吾等误解也。”
果然让不反对的人认同很容易,所以苏轼的三言两语就令蔡卞和赵挺之止言,可是文彦博这老糊涂可是个“见人必反”的家伙,他可没那么容易取信苏轼的鬼话,于是又出言对曰“苏子所言‘兵、民、吏’三法虽然论之有理,可行之是否有效,谁人得知?试问当今大宋兵威不济,常淹没于西夏与辽国之下,民身尚无可活,财力不稳,钱粮堪忧,若是再行法不通,则必阻我大宋天数,我看苏子之法,处处花钱处处以人为本,却不行节俭不以天为本,苏子即无解决当下之困,亦难见法之成效,我看宽慰之法不过是徒有其表,若是卓有成效还好,可是如果不是妥善之方,岂不如泄洪之口,国之巨财化为乌有,何以能论其为治世良方,大溃之后必是后患无穷。吾等不应冒此风险,强然行之。”
黄庭坚不屑的笑了笑道“我看文老令公(文彦博)乃是杞人忧天也!法未行就言其败,是何等用心。”
文彦博对黄庭坚视若无睹,又朝向太后拱手执言道“官家,老夫年迈,身去亦不可惜,可是大宋国之繁华丽景当不能去,一旦此法不济,小则数十年难以收拾残局,大则兴亡多少事矣!大辽国对我国疆土垂涎已久,如若明年岁币不能按时送达临潢府,恐怕耶律洪基必乘机背盟弃约,挥师南下!再说眼前西夏国用兵正盛,钱粮皆不可缺,此时正是紧要关头,苏轼此法无异于釜底抽薪也,怎可能带来火势并旺之机。”
人群之中不乏有人信任文彦博者,叽叽喳喳一片。
向太后见文彦博如此执念,心中大为不悦,文彦博这三朝老怪,风评向来不佳,老是出来单挑恶事,实在讨厌,于是似有怒言道“文卿家是否在危言耸听!自古天下皆在变与不变之中,旧法与新法相生相克,各有胜负,今出此苏法,为世人眼前一亮,何必又阻之,我看此法既可消靡新法之弊,又可除旧法之不当。若你之见,可是无为而治,那吾且只在这高堂之上悠哉苟活,且等汝日薄西山,歇息就是了,徒留我这大宋残局。”
文彦博对曰“官家,吾也不是无为而治,只是缓步而慢行,且看今世,虽然众皆不利,但你我皆处在这繁华之中,这繁华不就是吾等之作为吗?何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