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言语,最主要的是朝中亦无言语之地,顿感失落。
第二日清晨天尚微微亮,李府即有动静,唐国昌和李格非早早洗漱则罢以准备这一日的朝会。今日既是吕惠卿等人还朝复命之机,也是李格非从历城归来第一次上朝,这二人都皆细心的准备。对于唐国昌而言,距离他上一次为朝官已经过去二十年哉,个中景象都皆生疏,要知道半年前入朝只是作为苏轼的幕僚,并无半点官中职事,而这一次却为名满汴京的将军,国家英雄,所以内心别提有多激动了。可是由于远道而来又时光仓促竟然没有官服,只得找李格非借一身官服,穿的却有点紧身。李格非身高七尺五寸,而唐国昌身高却有八尺二分,这衣服确实是有点不合身呀,不过好在宋人的衣服大多宽松,唐国昌穿得还凑合,不然这么紧张的时间,到哪里去做一身官服去。
就这样二人同时并驾,共乘车马,准备出发。正待车夫前行,王甄儿叫住李格非道“官人且慢行,这是昨日晚间我让易安所写的记事文章,且先拿着,待路上有时间慢慢查阅。”
李格非回头看见王甄儿拿出一个装饰精美的书札,不由自主的伸手接洽,但是嘴上却还是十分的不耐烦“都什么时候,为夫正要入宫城议事,这书札留着等我回来再看。”这是口不由心,还是心不由口就接过了书札,顺手藏在宽袖之中。
车马一阵颠簸之后,李格非拿出书札,却待查看,却听唐国昌来说话“文叔兄呀,此次昌远行赴关,家中老少多得你的照料啊!”说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李格非捏着书札还未看得一个字,便跟唐国昌答话,不经意的就又收起书札放入宽袖,便来搭话,道“你我相识已久,何分彼此呀!照顾弟妹乃是我分内之事,我妻甄儿与唐夫人情同姐妹,二人平时即是无话不谈,我怎能放之不管。况且国昌贤弟入军,也是我之过失。我至今仍然感愧在心,若是国昌贤弟在军中有所不测,我愧对唐夫人和迁儿呀!”
唐国昌急忙阻道“唉,文叔兄言重了啊!我入军中,是乃高公绘所为,这本是私人恩怨,却引得众人担忧,不过这一次随大军西去,也是因祸得福,与我并无坏处,更得到吕公(吕惠卿)的赏识,过错罪责便也烟消云散了也!”
李格非笑道“是呀,幸好国昌贤弟能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