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女今生必然是个才女,那一般人家的孩儿这般年纪,能识得几个字就不错了。”李格非越想心中越喜。
王甄儿见状问道“官人此番为何又从汴京折返。是否汴京要务已毕?”
李格非道“汴京大军已西行,各种出兵工作都以妥当,目今更无余事,所以为夫得以清闲,得返历城与你团聚。只是此番亦不知有多少时日,若是宋军胜,吾且需回汴京筹备迎接王师归来,若是宋军败,则更需尽力准备第二次出征的物资及应对之策。真是断断不可长久清闲。”
这时站在面前的李易安却说话了“爹爹何时再带我们去济园玩耍,我还要与唐迁哥哥比试讼句。”
李格非急忙对李易安应声,“待时日后寻一个好天气,我们就去。”此时李格非听到唐迁的名字,心头又涌起唐国昌的事,正不知如何是好,心中这块巨石何以落下,真的让其费神。
王甄儿即应声说起“那唐国昌此番怎么未有和官人一同回归历城?还是已经回家了?”王甄儿殷勤的询问,毕竟唐夫人时常会来李府殷切挂念夫君之语,这年头书信又慢,没个十天半个月岂难知晓,于是这李府就是唐夫人和唐迁唯一的心灵寄托之地。
李格非支支吾吾说起这事,其实心里知道唐国昌此去关塞必然是凶多吉少,自己也是难以向唐家老小交代,或许甄儿应有良策,遂将唐国昌于汴京之事一一向王甄儿说明。
王甄儿叹道“目今时光,朝中依然有奸人念念不忘当年旧仇。”
李格非又向王甄儿说道“此事甚笃,为夫近日切切寻觅,仍不知如何向唐夫人交代,甄儿可有应对良策,毕竟女人与女人之间,可比为夫更近一层。
王甄儿笑曰“女人之与女人,只是话易讲,而事却难依,唐大人此次入军,若是能得命而归,自然是虚惊一场。若是真的命陨疆场,可为众人叹息,唐夫人命急,恐怕无法承担丧夫之痛。”王甄儿说完此话,或觉得不对,急忙转意“呸呸呸,唐大人福大命大,可不会容易陨命。”
李格非又问道“甄儿之于此事,可有什么良策。”
王甄儿无奈说道“妇人之于此事,亦无良策,为今之计,只有尽量拖延,不可尽数告知,若是唐大人安然无恙,那为上好,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