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日后再议,莫要耽误大军西行,只需着开封府提刑司将唐国昌先行关押,待日后查明再作定夺。”
李格非当然不能同意关押,今日若将唐国昌关押,日后必遭高氏等当权者报复,恐怕等不到下一次提审之日就会命丧歹人之手,李格非遂极力呼吁众人今日必须解决此事,以免夜长梦多,遂高呼道“官家!官家!”李格非故意拖长了尾音“此事早已查明,流民并非十恶不赦之徒,而是新法执行过程中,地方不得令官员故意倾轧伤害的我朝黎民,他们入京并非为了作乱,而是为了上告朝廷将地方不法官员绳之以法。但因为朝廷各方处置不当,才引发民乱的。”
苏轼补充道“后唐国昌为王府执笔郎官(就是秘书的意思),协助王公变法,此事王公及诸位同僚已有辩解,各事已平,何故今日又拿来说事,况且唐国昌于数十年前也因此下狱去职,革去功名,难道还不足以作为‘惩治’吗?”苏轼停顿一下,又说道“今日诸官还要拿此事做文章,岂非让天下士人寒心,唐国昌本人并无过错,只是受人裹挟而已,更何况高家子弟殒命实在咎由自取,何故错怪别人哉!”苏轼说此语时,略带气性。
高公绘当然不能让,其气氛的急道“数十年前唐国昌下狱,若非汝等劝慰神宗皇帝,唐国昌必被绳之以法,今日汝等又阻。这歹人入京,必生祸端,莫非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苏轼急辩道“我看高大人是过滤了,狂想也,汝也说数十年已经处置过此事,何意于今日还揪着不放?既然先皇帝释其罪过,更何况其并无罪过,只是不幸受人裹挟,吾等即应该以平常之人待之,还其功名,给其为国效力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