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却道那人是谁,正是高骠之父高公纪,不用说就是太后的弟弟。
“官家,臣有一言,可解无人坐镇边关困局,”高公纪此语一出,众人肃静,侍卫则闻声而停,渐渐放下吕惠卿,众人也想听听这高门今天如何能解此困局,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高公纪。
太后闻言亦是十分奇怪,我这弟弟常以勾利之色示人,今日却能如此淡然大气,实在是罕见,遂说道“原来是我高家二哥,有话不妨直言。”
高公纪正声说道“为保大宋的江山,我愿意将幼子高骠送入军中,听凭官家和吕公(吕惠卿虽然谪官,但是人皆以‘公’相称以示尊敬)差遣,以振我大宋之军势,更扶我高门不入士之蔑称!”
众臣叽叽喳喳,有些许嘲笑之意,高太后听闻高公纪此语以为他在开玩笑,遂道“二哥莫要冲动,幼子骠方才十五,与煦儿一般年纪,怎么能入军中。”
高公纪解释道“自古入军中者,十三四皆有之,更何况十五,吾子虽然年少,但是志比天高,他日倘有军功,必可光大门楣,是高家之荣光,亦是大娘娘之荣光。”
高太后还是疑虑道“高骠年纪尚轻,汝与公绘或可选年长之人入军,也不违背高家入军之本意呀。”高太后其实是内心极喜欢高骠这小子,怕他有什么闪失,毕竟其他子嗣都是恶名在外,唯有高骠还尚未成其心志,当然惹人怜爱。
高公纪道“建功当乘早,当年冠军侯(霍去病)亦是十五从军,十七便封为骠骑将军,十八更携百骑勇闯大漠,斩胡人首级,今我骠儿拜军入将亦是吾之所愿也。”
高太后道“哦,‘骠骑将军’,倒是人如其名,二哥原来是早有打算。只是此去边疆,异常凶险,非同儿戏也。莫要听信歹人蛊惑,殒命他乡。”
坐在太后前面的赵煦满脸通红,听此语实在羞矣,想必他的志向也同此相似,而殿上端坐的高太后大娘娘却阻碍这各众华年者的志向,是的,不论是王公贵胄还是普通百姓,他们的一生奋斗的目标无疑都是建功立业。
吕惠卿瘫在地上尚未能动弹,听得太后的话,眼神愤怒,脸面亦涨得通红,恨无千齿以啃噬太后之肉,想出言秽之。苏轼未免吕惠卿一旦言语又要引祸上身,遂立马上前抢道“太后此言差矣,高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