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人有何高见,可指点一二。”
晏秋唯唯诺诺,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高骠见晏秋如此这般讳言,便说“晏大人但说无妨,不必讳忌吾父之权利。”
晏秋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便拱手作揖道“公子之见识不凡,晏某觉得汝父与太后都已年迈,三秋之年恐也不及也,汝家大业大,人口众多,未来多事,汝必将为众兄弟所不容,汝之年幼,未有权柄自系,恐生计难以保全。况且太后去,则高门不荫,又因众兄弟子侄多为泼皮无赖之辈,无人会念及旧情。眼下汴京城百姓皆畏之,实乃畏惧其权利,他日权去,谁还肯让汝等白吃白喝。”
高骠听的晏秋之语格外的刺耳,虽然内心不悦,但是此等状况亦是他心中所思,遂对晏秋说“以晏大人之见,我当如何才能破局?”
晏秋叹道“晏某也曾是高门之后,祖父数度拜相,家父也曾官至开封城令,奈何我年少生活富足,未明其理也。”
高骠听晏秋之言确实是实情,晏秋之身世早有叔婶伯侄等谈及,亦听门下小厮多有论述,可为叹也,若今高门之后将来恐更不如彼。晏秋祖即为闻名天下的相邦宰子,弟子众多,却少有人助其仕途,而吾父伯皆为勾利之徒,子孙辈更是恶名在外,他日若是不落个乱臣贼子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今日晏秋之言,实为善也。高骠遂又急切相问,“请大人许以明鉴。”
晏秋见高骠即不生气,反而又番询问道“汝若想更变之,要么从仕途,经科考而进官曹,骠小公子只有与家族划清界限,方可在汴京浮沉中不受牵连。”
高骠急问道“晏大人还别的方案可以选择吗?读书实非骠之强项。”
晏秋听高骠不愿意从科考,遂非常遗憾,然后只好说“若是不行,骠公子可先暂借父伯之力而从科考,或可有通达之便利。”
高骠回问曰“你是说利用父伯之关系从科考,而后高中,”意思就是托关系让他考中进士,高骠一脸嫌弃和不爽道“若从此道胜人不武,骠人为之羞矣!决不能呈作弊于其中。”
晏秋回复道“确实哦,大宋科考想作弊,确实难也!”
高骠又道“骠不善从文,科考之路实难从之。”
晏秋又回复曰“天下人皆重苏翁,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