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不到味道的。”
“可我现在闻到了。”此刻，我感知到各种气息：海草的清新、海底腐壤的浓郁，还有游过大鲨鱼时，那股温热的血腥味，以及骨头碎裂的感觉。
芈月眼中笑意盈盈：“所以，这里不是大海。”
我搅动海水，疑惑道：“这明明是水，你别考我了。”
她绕到我面前，认真道：“这里是宛渠世界。这里的水能让人漂浮却没有阻力，你能呼吸、交谈、闻到我的体香，这些在地球的大海中可做不到。”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变得天真无邪，“地球上的海洋生物，本就是宛渠人移植的实验物种，人类也不例外。曾经，我们就像他们的宠物，地位和猫狗无异。他们用高科技将人类改造成能量源，投放到地球。起初，人类数量少，他们只是观察、帮助繁衍。直到秦王朝与罗马王朝崛起，他们才启动能源计划。”
我震惊道：“我们人类，也是实验品？”
芈月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地球就像他们建造的发电厂。原本荒芜的地球，是他们注入海水，移植了植物、动物、细菌，甚至为人类躯壳赋予了‘鬼魂’。但鬼魂不过是他们发明的能量吸取器，人类从幼年到老年，就是被鬼魂榨干能量的过程，在他们眼中，人类如同电池。”
我叹道：“那人类的能量如何传输到这里？他们要这些能量做什么？”
“他们的科技远超想象，能量传输对他们来说并非难事。就像人类渴求能源，他们对能量的需求也是永无止境。”芈月的话语，揭开了一个颠覆认知的真相，而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等待着我去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