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朕贬了职,有一个人做例子,他们反对也只能藏在心里。”
李承乾道:“高士廉没有问什么是周期性、季节性、区域性、连锁性吗?”
李世民笑道:“朕动了怒,他就是心有疑惑,也得压下。”
李承乾听罢,默默抽出一张纸来,将几个新名字词的具体释义都写下来,旋即撑着案子起身,上前递给皇帝。
“高士廉要是问,父亲把这个给他。”
李世民接过来大略扫了一眼,道:“你学的东西,还真不少啊!”
李承乾道:“是挺多的,语文、数学、外语、物理、化学、生物、政治……乱七八糟的一堆。”
李世民来了兴趣,问道:“你挨个同朕说说,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李承乾拿起笔,指了指案上等待删减的字句释义,道:“这就是语文的一部分。”
“你上次造的火器,属于你学的哪一个?”
李承乾道:“从原料成分和爆炸反应看隶属于化学,制作的过程涉及到数学和物理,从用途看算军事,军事是政治的延续。”
李世民又道:“有时间,你把这些都写下来,朕慢慢儿看。”
李承乾抬头看向皇帝,道:“写下来?您认真的?”
李世民顿了一顿,道:“算了,不写了,你告诉朕,你精通哪一个?”
李承乾思索片刻,轮回干得职业太多了,似乎都挺精通的,进入最后一世的学习,把他曾经的经验进化到了科学理论层面。
“都还行!”
李世民气极反笑,看李承乾手上落笔动作不停,能独立进行字典编撰的人,说自己学问还行。
“你可真谦虚啊!朕能冒昧的问一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李承乾笑道:“那您真是挺冒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