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是爸爸妈妈的儿子,往后不用那么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你想离开,我给你一笔本钱,不拦着你离开。”
高明大为不解,他道:“爸爸,妈妈,你们不怪我占了高明的身体吗?”
高柏道:“你有心侵占明明的身体吗?”
高明摇头,赶忙解释:“我没有,我当时可能要死了,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来了这里。”
付潆道:“明明估计和你一样,眼睛一睁一闭就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你没有选择,明明也没有选择,就是怪,也怪不到你头上。”
“是啊!”高柏眼角滑下两行清泪来,道:“我们不知道明明被送到哪里去了,只希望我们的明明,在那个陌生的世界可以被温柔以待,那边的父母像我们爱你爱明明。”
想到自己从小宝贝到大的儿子,付潆悲不自胜,双手抱着脑袋,泪水涟涟。
一家三口哭成一团,高明默默在心里祈祷,上天仁慈一些,别让真的高明落去他那副破败的身体,在黔州替他受罚。
心结打开,高明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他鼓足了勇气,当晚夜深人静,他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用手机搜索了“李承乾”三个字。
史书对他的死亡时间记载模糊,可来这里前身体大限将至的感觉不会错,他的墓志铭不会错,他死在贞观十七年的十一月。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在内心欢呼:死得好!死的太好了!他死了,至少说明真高明没有代替他在黔州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