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安慰李象道:“阿耶知道,是阿耶不好,连累了你。你忍着些疼,很快就打完了。”
言罢,李承乾扭过头,不忍去看李象受罚。
张阿难一声令下,戒尺的脆响声,伴随着李象震天的哭声,李承乾紧握着拳头。
或许是父子连心,李承乾的内心吩咐夹杂着心痛,无名之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疼,恨不能冲到甘露殿去弑君。
戒尺没打完,李象就疼昏过去了,李承乾心痛的滴血。
“张翁,养子不教父之过,可否请张翁回禀陛下,剩下的责罚,我替象儿领双倍,三倍都行。象儿他才七岁,他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张阿难摇头,道:“陛下这会子在气头上,奴婢真去回禀了,皇长孙的打免不了,您也会讨来一顿打。”
说着,张阿难吩咐人泼醒李象,将剩余的戒尺打完。
宫人放开李象,李承乾也被玄甲军士松开,赶紧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李象哭的气若游丝,稚嫩的小脸涨红一片,身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更是惨不忍睹。
这个落后的时代,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李承乾赶紧将李象抱到内殿,命人去请侍御医。
张阿难摇头叹气,领着人回甘露殿复命。
李承乾心乱如麻,又听东宫内侍回禀,守门的甲士不许东宫的人出去。
“取银钱给甲士,请他去太医署请侍御医过来。”
那内侍拿了钱出去,不多时又急匆匆回来,到:“他们不肯收钱,说是奉诏看守,东宫的人一概不许出去,除了每日送膳,也不许任何人进入。”
李承乾捶床大怒,道:“看好象儿,我去会会他!”
守门的甲士见太子黑着脸过来,忙拦在殿门前,道:“陛下有诏,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臣。”
李承乾上前一步,斥道:“让开!”
那甲士拔剑拦在门前:“请太子殿下回宫!”
李承乾冷笑一声,左手握住剑身,鲜血滴滴答答落地,那拔剑的甲士吓得丢了剑,十指连心的剧痛袭来,李承乾的脸色惨白一片。
“皇帝让你守东宫,你是觉得自己可以格杀太子吗?”
“不……不是……”那甲士吓得半死,慌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