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李世民一眼就看出李承乾脸上的困倦之色,问道:“太子昨夜没睡好?”
李承乾暗道:谁家牛马喜欢天不亮打卡上班,为什么要他穿来第一世做牛马,不让他穿到退休后,去公园找大爷们下棋或者陪大妈们跳广场舞。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对视一眼,太子还是年轻,昨日之事面上不计较,回去还是辗转难眠。
“臣久病初愈,昨儿教象儿骑马,闹腾了大半日,一觉醒来浑身腰酸背痛。”
李世民笑道:“原来是这个缘由,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儿就行。”
李承乾闻言,自嘲一笑:“陛下尽管把心放肚子里,臣是犬子,自知之明绝对管够,绝不主动招惹您的爱子。”
“承乾……”
李承乾皮笑肉不笑,道:“上朝的时候称职务,请陛下称太子。”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一个兔崽子而已,不值得动怒。
“朕不跟饶舌。”
那实在是太好了,李承乾摸了摸鼻子,默默闭上嘴巴,闭目养神怕打瞌睡,只能睁着眼睛听父亲同一众大臣议政。恍惚之间,似乎梦回高中政治或者历史课堂,科任老师带着几个时事迷高谈阔论。
早朝全程装死,朝会结束,众大臣有序离场,李承乾却岿然不动,李世民及众大臣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李承乾尴尬一笑:“一个姿势坐久了,没怎么动,腿麻,诸位见笑了。”
李世民抿嘴轻笑,众大臣三三两两出门,脸上都挂着淡淡笑意。
“整个早朝,你怎么又是一言不发?”
李承乾眨巴眨巴眼睛,十分无奈的看向父亲:“与座诸君,皆是陛下之肱骨,见识或阅历远在臣之上,臣听着学着就行,为什么要插嘴?”
领导果然是领导,理解不了牛马的心,能摸鱼谁要拼命工作。父亲应该穿去二十一世纪,体验几年常态化九九六,间歇性零零七的工作制。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太子,太子,朝政之事你一点都不上心。”
李承乾点点头,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朝政之事您老人家上心是应该的,臣听着学着没问题,上心那就越界了。”
“不是,你哪儿来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