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绿色的血雾爆开,怪婴吃痛松手。沈予安拼命游向水面,身后传来女尸凄厉的尖啸。就在他即将窒息时,腰间突然一紧——老渔夫在岸上拼命拉扯救命绳!
浮出水面时,沈予安看见河心那口棺材正在下沉,女尸站在棺中怨毒地瞪着他。更可怕的是,自己腹部那个凸起的小手印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心跳微微颤动。老渔夫将他拖上岸,突然惊叫:\"沈、沈先生!您脖子上\"沈予安摸向颈侧,触到个冰冷的硬物——是枚青铜铃铛,不知何时系在了那里。铃身刻着两个滴血的字:\"父债\"。
回到临时栖身的破庙,沈予安解开衣服查看腹部。皮肤下的凸起已经消失,但肚脐周围却多了圈细密的红点,像是被什么小牙咬过。最诡异的是铜镜里的倒影——他的瞳孔偶尔会变成和那些水猴子一样的竖瞳,虽然转瞬即逝,但绝非错觉。
庙外突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蹼足拍打地面。沈予安握紧分水尺推开门,月光下,七个湿漉漉的小脚印从河边一路延伸到庙门口。每个脚印里都有一撮黑发,正诡异地扭动着钻入泥土。远处黑水河上,五盏白灯笼随波起伏,隐约照出河心站着的瘦高身影——穿嫁衣的女尸怀抱着什么,正朝破庙方向深深鞠躬
沈予安摸了摸脖子上的青铜铃。他知道,这是邀请,更是战书。水猴子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他腹中那团阴气孕育的东西。天亮前,他必须做出抉择:要么主动带着\"它\"去河心赴约,要么等着七个夜晚后,\"它\"撕开肚皮自己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