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愿意接受任何惩处,绝无怨言!”
“厂公待小人恩重如山,如不能查明厂公之死的真相,小人死不瞑目!”
“而且,小人已经有了初步的怀疑目标。”
“哦?”
景盛帝闻言面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说!”
“遵旨!”
擦了擦额头冷汗的刘敬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忙言道:“小人怀疑此事很可能与沈佑安脱不了干系!”
“两日前,沈佑安曾经独自一人出了趟城”
刘敬随即将“脏水”引到了沈佑安身上。
因为他知道——不管这件事情与沈佑安有没有关系,他现在也必须把这事往沈佑安身上引。
毕竟,现在皇帝最想除掉的就是无法无天的沈佑安
“你的意思是——这事很可能是沈佑安反过来收买了李青衣?”
景盛帝眉头紧皱,面色愈发阴沉。
“是!小人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而且,沈家执掌着武库司,武库司最不缺的就是宝物”
“沈佑安完全有“开价”的资本和便利!”
“李青衣这种杀手只要利益给的足,他们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刘敬这话等于是直接把沈立言也捎带上了
“谭方,此事你怎么看?”
景盛帝的目光直接略过了与刘敬一样同为内行厂档头的刑伦,而是转而询问起了职位最低的谭方。
“回陛下——刘公公所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不小。”
谭方瞄了一眼心提到嗓子眼的刘敬,继续言道:“毕竟,沈佑安可是出了名的爱使阴招。”
“况且,对我们内行厂下黑手,沈佑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是,在掌握确切证据之前,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
“谭方留下,你们两个赶紧回去调集人手。”
景盛帝想了想,给刘敬、刑伦下达了旨意:“知会五城兵马司。”
“立即封锁京师各门全城排查可疑人员。”
“看看城内还有没有李青衣的同伙!”
“还有,雷无寂的身后事要办的风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