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这边可就惨了,全员受罚。
都察院左右都御史罚俸十个月,左右副都御使罚俸半年。
左、右佥都御史及以下全部罚俸三个月
“我就不信沈佑安那小子自己一点都没留!”
“沈佑安交了三百多万两给宫里,他自己指不定私留了多少呢!”
“平阴侯私底下把「极乐散」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我就不信只有这三百多万两!”
“自然是不止这些的。”
韩林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据我所知——”
“许博升虽然是个粗俗之人,但为了附庸风雅府上也是收藏了不少名贵字画之类的雅物。”
“但沈佑安却说许博升独爱现银,连一件像样的古董字画都没往上交。”
“这些东西,你说都到哪里去了?”
“单单是平阴侯府的那些古董字画恐怕也不止三百万两。”
韩林抿了口茶,接着缓声言道:“许博升都把「极乐散」的作坊放在他的平阴侯府了。”
“平阴侯府的家底要是只有这三百多万两,那也太小瞧「极乐散」的暴利了。”
“阁老,既然咱们知道沈佑安这小子在查抄平阴侯府的事情上欺君罔上。”
“那咱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沈佑安这小子肯定经不起查!”
“急什么,现在还不是“递刀”的时候。”
韩林笑了笑:“你们不要以为陛下不知道沈佑安的这些小伎俩。”
“就连我们都能想到的事情,陛下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陛下这是故意“捧”着沈家而已。”
“毕竟,沈家的背景在那摆着呢。”
“就算陛下想动沈家,也不能操之过急。”
“不过,沈佑安如此行事已经是犯了君臣大忌。”
“别看沈佑安现在好像是风光无限、得意得很。”
“实则这就是在取死之道上狂奔!”
“到底是年少轻狂,想必连他爹沈立言的话也听不进去。”
“看到沈佑安如此行事,老夫反而放了心。”
韩林言之凿凿道:“老夫断定——沈家因为沈佑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