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韩林他们把数目曝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有500多万了。”
沈佑安越说越生气:“也不知道韩林这帮老乌龟用了什么阴招。”
“按理说——瑞丰钱庄、通济钱庄、昌隆钱庄都是咱们大乾排得上号的大钱庄。”
“保护客人的隐私肯定是第一位的,怎么就被韩林他们把我的存银情况摸得那么透?”
“难不成他们给我玩阴的——特意派人去偷了瑞丰钱庄、通济钱庄和昌隆钱庄的「存银薄」?”
“这帮家伙也太阴了!”
“这事你还真“冤枉”韩林他们了。”
沈立言看着气呼呼的沈佑安,笑了笑:“他们如果是想看其他钱庄的账本,那肯定是得玩阴的派人去偷。”
“但是,他们要是想看瑞丰钱庄、通济钱庄、昌隆钱庄的账。”
“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因为——瑞丰钱庄、通济钱庄和昌隆钱庄背后的东家都是韩林一党的党徒。”
“你把钱存在这三家钱庄,那不就是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吗”
卧槽!
原来问题出在了这!
“上次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韩林没了面子,他自然得找回场子。”
“而且,韩林这一招可谓是正好踢在了陛下的心窝子里。”
“呸!”
“这老乌龟拿我的钱去讨好陛下,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你以为韩林在首辅的位置上稳了这么多年是因为什么?”
沈立言缓声言道:“陛下刚好想修个清修的园子。”
“但左挪右挪始终还差个几百万两的款子。”
“你这500万两可谓是直接派上用场了。”
“这么多年来,只要有韩林在,陛下但凡有用钱的地方,基本上就没操过心。”
“你说——这样的臣子,哪个主子不喜欢?”
“韩林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你这笔钱来的。”
“身为首辅,韩林又怎会不知——单凭这贪赃之事,别说是500万两了。”
“你就是贪个1000万两,就凭咱们沈家在大乾的分量,也治不了你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