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叹了口气，人还在柔软的被子里：“傅晨光，我跟你没熟到可以打电话的程度。”
傅晨光笑：“一回生二回熟。”
姜娇把电话挂了。
傅晨光的电话又追过来：“你看，这就是第二回了。熟了。”
姜娇：“你到底有什么事？”
傅晨光：“我哥在动用一切资源找你。”
姜娇：“你能说点我不知道吗？”
傅晨光：“我可以帮你离开。我听说你最开始想出国，被我哥拦住了。”
姜娇有气无力：“对，我现在是间谍。”
傅晨光：“我可以给你换个身份出去，跟我一起出国，作为我的助理，我把你带出去。”
姜娇想了想，这个提议确实很诱人。
而且傅晨光能做到，傅晨光作为傅家继承人，已经开始小范围参与管理，作为傅家人不会被严查，带出个人问题不大。
唯一的问题是，傅晨光不值得相信。
姜娇只能忍痛拒绝：“你求我试试，说不定我能答应。”
傅晨光愣了一下：“我这是在帮你。”
姜娇很有逻辑：“帮我是你的需要，又不是我的需要。同意你帮我，是我在帮你。”
傅晨光：……
真的太不讲理了。
他能屈能伸：“求你让我帮你。”
姜娇带着笑：“不需要帮助。谢谢。”
傅晨光：！！
“你……耍我？”
姜娇柔声柔气：“对呀~”
“你说过，傅家有虐杀妻子的传统，骗我一次，还想骗我第二次？”
傅晨光顿了一下：“这是真的。”
姜娇笑：“嗯，快点编。”
傅晨光：“真的有这个传统，只是后来被废弃了。”
“傅家确实有人被虐杀。我小时候，大概十二三岁，见过。”
“是傅家一个旁系的叔叔。说要恢复傅家传统，杀妻祭祖，当时……叫了傅家人去观礼……连我都觉得很残忍……”
姜娇：“傅燃也……看了？”
傅晨光：“傅家人都知道。他跟你说没有？他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