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的声音伴随着雨声：“嗯，但伤口太大，人就死了。等不到光进来。”
姜娇噙着笑，在傅燃怀里，柔声：“痛苦，也是独一无二的体验啊。”
她的气息慢慢变弱：“刘大师是你的人？”
傅燃顿了一秒：“对。”
姜娇：“难怪这么变态……”
傅燃：“嗯…………？”
你好到哪里去吗？
姜娇嗔怪的语气，声音很弱：“他拿了我五百万……”
傅燃笑了：“还你。”
姜娇鼻音很重：“嗯。”
她最后一句话是：“别杀他，活着，才痛苦。”
晕倒了。
傅燃心一紧，缓慢抬起手，感受她的鼻息。
松了口气。
还活着。
大雨哗哗哗落下，把残旧的火缓慢浇熄，烟的余味呛鼻。
两个人全身都湿透了。
傅燃看了一眼绑在树上的鹿枫。
鹿枫呆滞看着灵堂，脸上也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喃喃：“芊芊……”
傅燃笑着低声：“如果我让他死，自然不会只是死那么简单……”
“不过，娇娇说的对，鹿枫现在开始去哪里对他而言都是地狱。活着吧，挺好。”
“我们一起感受人生的恶意，去找一找，到底有没有那块糖。”
他抱着姜娇急匆匆走向车里，在暴雨夜，猛踩油门，直奔医院。
徐医生接待的时候，冷着脸，白了傅燃一眼。
傅燃：！？
姜娇睡了很久，感觉自己浮浮沉沉，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鬼，在这个世界游荡。真的姜娇过来，给她擦眼泪：“你别死啊。你还要替我活着。”
醒来的时候听见，傅燃：“她到底怎么了，突然晕倒？”
徐医生：“主要是力气用竭，情绪激动……你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对她？”
傅燃愤怒：“我都说了不是我！”
徐医生带着怨怼：“你看看这些折磨人的手段，除了你还会有谁？”
“醉酒，刀伤，淋雨，情绪激动，四合一暴击，你是想让她死吗？不是你谁还能干得出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