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娇觉得自己要窒息至死的时候,傅燃的手放开了。
傅燃看她的眼神带着温柔缠绵,像是没舍得继续往下勒。
在她脖子上留下浅浅一道勒痕。
傅燃抚摸着那道痕迹,粗糙的手指徘徊。
姜娇跪着,人脆弱凌乱,眼眶红的,摇摇欲坠。
傅燃冷笑,谁能想到这个人今天敢当众拿着枪指着自己呢?装的要死,哼。
他轻轻抚摸姜娇的眼尾。
垂眸。
呼吸稳了稳。
从沙发上拿了条毯子给她披上,像极了野兽嗜血的餐后在整理餐盘。
他声音有些温柔,带着沙哑:“不做就不做,我还能强迫你不成。哭什么?”
“上去,哄我睡觉。”
仿佛刚才说“我又不在乎你愿不愿意”,“不做就勒死你”的人不是他似的。
姜娇却从他眼神里看出来“别把人给弄死了,弄死就没的玩了”的意味。
傅燃悠然站起来,像刚进完食的吸血鬼,端庄优雅。
身上还带着牙印,血迹,反而显得更邪恶、凶残。
他说完,抬腿上了楼梯,走进卧室,隐入黑暗中。
姜娇收起眼泪,把脖子上的领带扯掉,眨了眨眼。
不解。
傅燃这是怎么了?良心发现?
他有良心?
哦,他应该没有那玩意儿。
可他还在怀疑,却没有“审问”到底。
勒自己脖子的手,也明显收着,跟之前不一样……之前是他一旦没控制好就下手重了,而现在是带着强烈的威胁却真的不想弄死你。
按着傅燃的脾气,今晚一定会折腾到底的,但,他却没有。
毕竟他曾经一个怀疑,就立马把自己带到深夜冰冷的大海上,挂到悬崖边,差点扔海里喂鲨鱼,直接嗝屁。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才会发疯?
他怎么把自己跟鹿娇联系到了一起?
想起他问的那句:“你是不是鹿娇?”
这个问题让她如坠深渊,肌肤寒彻刺骨。
不过,傅燃肯定是不确定,如果确定了,他根本不会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