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极热的呼吸,贴着恐惧呼啸而来,合着微醺的酒意,跌跌宕宕,刺激着神经。
她因为恐惧腿软脚软,身上密密出着细汗。
姜娇被压在冰冷的门上,后面傅燃的热气呼呼密密紧紧包裹着自己,顺着肌肤往毛孔里钻。
她心跳咚咚咚,狂乱。
傅燃知道了什么?他是在试探还是有了证据?
不对,不可能有证据。
就算有,也不是直接证据,只要自己抵死不承认,就不可能确认这件事,毕竟没人能想到。
傅燃最擅长审问,而审问,最常用的技巧就是诈对方。
傅燃在试探!
脖颈软肉一阵刺痛,她不由哼出来,听的让傅燃兴奋不已。
傅燃不满似的,又咬了一口,温热的呼吸喷出,带着鼻音压着沙哑气息:“说啊~~”
声音带着温柔的质感,调情的味道。
姜娇挣扎喘息:“怎么可能……”
被傅燃一把压了下去,他低声缠绵绯彻,语调勾人:“怎么不可能……”
姜娇咬着嘴唇,傅燃的胸膛极热,结实的肌肉贴紧,微微颤抖:“真的不是。”
“傅先生,她死了。”
一句话把,傅燃声音冷了下去,变得阴恻恻的,像一盆冷水浇了下去:“是么?”
姜娇被他的手压着,声音娇柔:“是的。”
傅燃低声轻笑,嗓音带着磁性:“做么?”
姜娇呼吸很热,迷惑,傅燃不是一直拒绝跟自己……
而且他是怎么从鹿娇死了,拐到“做么”这件事上的?急刹车直角拐歪都做不到吧……
傅燃的手拂过她的腰,极热的触感让她战栗,耳边是他的呼吸和微微喘息:“敢么?”
姜娇突然懂了他的意思,她咬着唇,人在激动的时候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傅燃通过那一晚已经探索了自己容易激动的地方……姿势……
甚至连不同的喘息声,不同的声音都被他用不断的钻研精神探索出来……
用了整整一晚。
傅燃感受着肌肤的触感,没开灯,在暗夜里,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扑面而来,零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