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凌厉眉眼睨着,声音却如情人低语般眷恋旖旎:“要是我下手,死是最简单最轻松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不怕么?”
姜娇眼神一亮,柔声柔气:“只要有机会……”
傅燃嘴角不紧不慢扬起,轻蔑又张狂,声线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缓缓道:“那你就试试。”
姜娇后来才知道,傅燃假话说的像真话,真话说的像假话。
他说试试,真的后来,她比死还痛苦。
傅燃动作轻柔得好似对待稀世珍宝,随后,声线低缓又温柔,酥麻:“等着。”
说完,转身,出门。
留下姜娇望着满地虚无和忐忑不安。
等着,等什么?一股黏腻的不安爬上她的皮肤。
“姜小姐。”
姜娇一身纯白带着血点,站在血污中,迷茫,像童话中在森林里迷路的公主。
她抬头,应峰递给姜娇一个袋子。
是白色蕾丝纱裙,风格居然跟身上这个窗帘差不多,除了没有血点溅上。
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她穿窗帘。
应峰送完衣服就出去了。
姜娇丝毫没介意地上的血,一屋子的血腥气,把门关上,换了衣服,才出去。
楼上的惨剧,一点都没影响楼下的觥筹交错,美艳无边。
要是姜娇是真的姜娇,或许结果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无人问津,被鞭打致死。
这就是姜娇主动去悬天监狱的原因吧,看似自由的外面,还不如充满阴暗正大光明阴暗的恐怖监狱。
到底哪里是监狱?
……
姜娇回到宴会厅,没忍住,又吃了蛋黄酥,牛排,榴莲酥,蛇果……小肚子吃的都有点圆了……
看见她,姜溪眼里闪过惊讶,牙关下意识地轻咬,她没事?
她以为这次姜娇不死也得没半条命。
至少那张完美瓷白勾男人的脸不会那无瑕了。
贾长生可真没用!
姜娇却主动过来,温婉笑着:“刚才你送了我一个礼物,我也送你个礼物。”
姜溪抬眸,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