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珺看着小姑娘夜风凛冽中娇身藏傲的背影,癫狂大笑起来,泪也顺着脸颊落下,最后痛苦地瘫坐在门前,
“老爷!呵呵呵……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前院。
魏文山步履虚浮地回了灯火通明的院中,心中仍是他平素温软娇怯的小女儿今夜冰冷狠辣的震惊,久久难平。
魏同封迎了过来,见他神色有异,担心问道,“父亲,怎么了?可是母亲那边出了什么事?”
“嗯?没事,没事!”魏文山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脸色,坐到了他的太师椅上,幽幽瞥了院子里被吊着的人,“现在清醒了吗?”
沈良安只着了下裤赤膊袒露地被吊在寒风里,牙关颤抖地忙道,“清醒了,下生已清醒了,求魏大人饶、饶命……”
魏文山方才被叫走时,正与魏同封在院里处置这厮,当时沈良安还有些昏昏沉沉,魏文山一时生气便让人把他扒了衣裳吊在了院里。
经了方才的事,现在,魏文山再想起他先前的不对劲,倒明白了正如清宜所说,这小子恐怕也是受了姜氏算计,应是姜氏怕他到时生了怕顶不起事了,特意加了催情之物给他。
难怪这小子连人都没分清就——!
蠢货!真是一群蠢货!
魏文山顿时怒火上涌,凌厉地瞪了沈良安,沉声道,“把他带过来!”
沈良安总算被小厮放了下来,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他早就彻底清醒了下来,对上魏文山暴怒凌厉的目光,他连忙求饶,
“魏大人,下生知错,都是下生一时糊涂!下生是真心爱慕清宜,您也曾答应将她许配给下生的,求您再成全我们一次,下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混账东西,你不知道今天做了什么事吗?!”魏文山上前一脚把沈良安给踹翻在地,怒斥凌厉,
“你玷污了我的嫡女,居然还妄想再要清宜?你当我们魏家是什么了!猪油蒙了心的混账东西,你以为你配得上我女儿!”
沈良安只当他是在说气话,忙道,“下生知错!通判大人息怒,下生自知配不上您的嫡女,既染指了三姑娘,一定会八抬大轿迎娶她过门,绝不敢怠慢她!只是、只是……”
他目光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