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匆匆赶来的声音。
“嘘,”魏清宜总算动了,她起身来到姜平珺面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放在唇上,冷冷道,
“从今天起,管好你的嘴。你身上的毒十日后才会要了你的命,给我安安静静地‘病死’,这是我看在魏家的面子上给你最大的体面。否则,我便送我的那些好兄姊下去陪你。”
姜平珺对上小姑娘冰冷无澜的目光,满腔惊慌愤怒不甘……尽都化作了讽刺痛笑。
“好,好!如你所愿!我给你阿娘赔命!只要你答应放过你的兄姊们!只要你答应放过他们……”
这死丫头已经拿捏死她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腹中的毒药似乎已经起了作用,令她五脏欲裂痛苦不堪。
“嘭”的一声,大门被猛地推开。
“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这是闹什么!”魏文山冲进来,目光惊疑不定地看着屋里的情况,震惊不解,“清宜,你这是做什么?”
姜平珺痛苦地捂着腹部,听到魏文山问向小姑娘时突然温缓的语气,不禁讽刺地笑了起来。
他不会还以为,他这宝贝的五姑娘是什么娇软怯懦的小丫头吧!
魏清宜看着总算赶过来了的魏文山,寒光冰冷的清眸对上他惊愕的目光,已没再有半分的装柔遮掩。
“父亲来得正好,想来父亲还没见过我心狠手辣的时候,今儿便让父亲瞧瞧。”
姜平珺震惊地听着她如此直白的冷语,脸色惨白地抬头看向面前的小姑娘,只觉得她可怕至极。
她到底还要做什么!
魏文山愣愣地看着面前冽如寒梅的小姑娘,想到今夜发生的事,他终于意识到他这小女儿才是最不简单的!
“清宜,你、你想做什么?你可是即将嫁入那位殿下府中的,有大好的前程,你可别胡闹啊……”
魏清宜听着魏文山软和下来的态度,红唇冷冷勾了讥诮,“父亲糊涂了,今夜女儿酒醉,是殿下亲自送我回来的,怎会夜半起来胡闹呢?”
魏文山错愕地张了张嘴,忽然意识到今晚的一切该不会都是这小丫头事先算计好的吧!
“你、你想干什么?”
魏文山咽了咽口水,看着红烛旁一身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