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调。
这争强好胜的小狐狸自然不愿听,气呼呼地便把笛子扔给了他,“有本事你自己吹!我倒要听听‘风流倜傥纨绔公子的调调’是什么样的!”
然后,他拎过她练了小半个月的曲谱,随口一吹,勾笑得意。
他是会吹的,是幼时他父王教的,只是故意使坏骗她说不会,就为看她惊呆时的小傻样,现在想来倒是幼稚得很。
他那会儿对她男女间的心思还浅,只记得她好像气成了只小鼓包,鼓着腮帮子可可爱爱。
可现在想起来,那曲子好似是首讲述男女情爱的小调,他也记不大清了,只能循着记忆吹了起来,左右错便错了,待会儿让她嘲笑一番就是,也算还她当初他笑话她的债了。
霍孟极勾了薄唇,潇洒地转了转手中竹笛,悠悠笛音婉转于山间。
魏清宜在挂满了花灯的圆台上翩翩起舞,脚下的圆台随着她的舞动也在旋转飞升,这圆台是用数百根麻绳吊在空中的,她随圆台清灵飞起,伴着圆台周围数十只花灯摇曳,精灵曼妙。
霍孟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花灯摇曳间翩然浅笑,原来这才是她给他准备的惊喜。
他的小兔子,还是这般的别出心裁……
在某人痴看出神中,原本春意盎然的小调被他吹成了霸道凌厉的入阵曲,只开头几个音能听出些许缠绵悱恻,后面便越来越铿锵有力!
魏清宜一边跳得尽兴肆意,一边都忍不住扑哧笑破了淑女矜持,盈盈软软的水眸中染上了对这人的嫌弃。
原本一刻钟的舞,好似才半刻钟便跳完了,却也不耽误在他的眼中一舞倾城。
曲终的刹那,魏清宜像只娇软落枝的小蝴蝶,看着台下认真看着她的男人,眸中漫笑藏狡黠。
倏忽,正飞转高起的舞台猛地坠下。
霍孟极瞳孔骤缩,
“娇娇!”
他当即提起轻功飞身而上接住了她,抱着她点过急速下坠的圆台落到了天幕亭中。
霍孟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心弦正紧时,亭外围幕忽落。
霎时间,四周天灯映烟火,绚烂繁华。
霍孟极看着亭外那些不知何时从山下升起的天灯,伴随着更远处适时放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