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地说京中小食做的地道,妾身从前也是吃过京城点心的,一尝只知道味道不对,哪敢让她这样糊弄您,就让容妈妈盯着她多重做了几次……”
“味道不对?”魏文山冷笑,将带过来的点心狠狠甩到了姜平珺的脸上,
“蠢妇!睁眼说瞎话之前先尝尝吧!珍馐斋近来推出的京城小食在岭州大卖,我特地命人买来一份请王大人尝了尝,王大人很是喜欢。清宜做的这点心我方才一尝,跟珍馐斋那个味道一模一样!”
姜平珺哪里知道什么珍馐斋的点心,她这些日子哪有心思管这些?!
突然被摔了一脸点心,她错愕委屈又愤恨!捂着脸狼狈低泣,她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魏文山却仍不解气,破口大骂,“蠢货!要不是你从中阻拦,这事早成了!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终于等他再次骂累了,一把捏起姜平珺的下颌,暴怒嫌恶地瞪着她冷冷道,“从今儿起,你也给我禁足,老子给你几分面子你自己称病,再不老实搞些小动作,别怪我休了你!”
姜平珺的脸色瞬间惨白,惊恐地看着魏文山狠心绝情的双目,被他甩开的瞬间已瘫软在地。
魏文山理都不理她抬脚走人。
“老爷!老爷……”姜平珺哭着扑出来,也根本哀求不来他脚下半分犹豫。
姜平珺一转头看到院中被打得血肉模糊已晕厥过去的容妈妈,又忙扑了过去,近乎疯癫地推开了行刑的小厮,“滚开!都滚!”
小厮看了一眼魏文山,见后者只是瞥了一眼没说什么,便知他是默许留这婆子一命了。
小厮们默默退去,姜平珺伏在容妈妈血肉模糊的身体旁,哭得崩溃。
“贱人!小贱人!我非弄死她不可!!!”
姜平珺歇斯底里地低吼发狂,指甲深深抠在了掌心的肉里都毫无知觉,只有眼底淬满了对魏清宜的恨,猩红狰狞。
桃花阁里,魏清宜看着手里那三百两银票,眼底又何尝不是恨怒滔天。
原来,一切都是姜氏下的手!
她和她阿娘所有的悲剧,全都拜姜氏所赐!
始作俑者!
“魏主子猜的不错,末将说完‘魏’字后,‘柏’字只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