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山怒不可遏地上前又狠狠给了姜氏一巴掌,既是发着方才的火,更是他对她连连扯他后退的极度恼火,
“我说没说过这些日子都给我消停点!孩子们都懂的事你不懂吗!老子在外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吏部来的那位,你在家里干什么?买通珍馐斋的小二上杆子糟蹋家里的女儿!我说没说过五丫头我另有安排,你听不懂吗!”
魏文山愤怒地冲着姜平珺叱骂咆哮。
姜平珺捂着脸伏在地上嘤嘤低泣,面对魏文山的暴怒她根本大气不敢出。
容妈妈已经被魏柏带人拖下去摁在院子里打得惨叫连连。
终于等魏文山骂累了,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胸膛起伏,冷冷看着院子里杖责恶奴,也一眼不想多看伏跪在旁的姜氏。
姜平珺听着外面容妈妈的惨叫,狼狈地膝行到魏文山身旁求饶,“老爷,妾身冤枉啊!方才那些人是因为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来的!妾身哪里敢让旁人听见,这才让容妈妈在外面守着的!”
一听到“十五年前”,魏文山阴沉的目光猛地一寒,冷冷瞥向姜氏,“怎么回事!他们说什么了!”
姜平珺松了口气,忙道,“他们不知从哪得知了那件事,以此为威胁向妾身索要了三百两银子!还说若妾身不给,就即刻去向时任的箫州布政使举报您当年所为!”
“什么?!”魏文山脸色大骇,额角竟瞬间浮出了冷汗。
姜平珺顿时更委屈道,“妾身当时还不知道您已经回府,当即便慌了!只想着先给钱稳住他们,等老爷回来后处置……”
魏文山听到这儿一把推开她,起身叫了魏柏进来,脸色阴沉地低声吩咐了几句。
魏柏立马躬身退下,神色凝重。
姜平珺见他走后立马扑到魏文山身旁,仰头哀求道,“老爷!容妈妈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妾身只让她无论谁来必须死挡在门外,她是对妾身忠心耿耿,求您饶她一命吧!”
魏文山阴怒地瞥了她,依旧余怒未消,“那她欺凌五丫头呢?不是她自作主张就是你蓄意报复!”
说到这个姜平珺自知理亏,她没想到魏文山会提前回来,只能咬牙嘴硬道,
“老爷,您不知道五丫头做的那些点心,她还大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