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魏小兔,你长本事了!”
魏清宜手腕被猛地攥住,紧接着,男人低沉如山巅古钟的嗓音在她耳畔敲响,刹那在她心尖惊起了一片飞鹜……
她蓦的抬眸,猝不及防地撞上了男人眸光寒沉,这又硬又凶的目光,她太熟悉不过了!
“殿、殿下……?!”
魏清宜看着这人熟悉的凌厉隽容,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双目如鹰隼,肃杀寒冽,幽深且危险……
“娇娇这是想弑君吗,嗯?”
霍孟极哑声低沉,他深深地看着就这样忽然近到咫尺的人儿,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她娇嫩如忆中的模样,狭眸深邃暗涌。
“没有!”魏清宜水眸一颤,余光瞥见她被他险险抵在心口上的锋利簪尖,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慌忙染了娇软甜笑松开簪子,小酒窝一陷,怯生生地装兔子,
“殿下~怎么、怎么是您在这里呀~”
小姑娘被他周身威沉凌厉的气息逼得心儿砰砰,心虚地掐了小软音儿又娇又盈,目光微闪地躲着他凛冽的目光。
霍孟极却不许她躲,一把捏起她的下颌,深眸危险地眯了眯,“哦?朕不应该在这?那朕的小兔子这是要来见谁啊?”
魏清宜对上这人幽深如渊的目光,怀里的小兔子顿觉不安地扑腾起来。
怎么才一年多不见,这人周身气场就已沉淀至此,仿佛一刃历经沙场磨砺的漠北寒戟,杀伐果决,幽深而莫测……
她软软咬唇,豁出去了脚尖一踮,勾了他的脖颈主动扑进这人怀里,软声酥酥轻哄,
“殿下说错了~奴婢不是要来见谁,是除了殿下以外的任何男人出现在这儿,都要被奴婢扎~”
霍孟极忽然娇嫩入怀,嗅着她身上的软香如桃,耳边是她软声如鹂,饶是他自恃沉稳,都不禁被她撩得胸膛一滞。
“魏小兔,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粗劲的小臂往她软腰上一横,俯身看着怀里如桃花般娇嫩动人的她,深眸中狼光幽盎,喉结滚嘶哑。
魏清宜被这人霸道一揽,梆硬的力道暗示着这人凶巴巴的威胁,她耳朵悄悄染了绯红,流光明眸却依旧迎着他的深眸,一笑如花开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