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要做什么!”
魏清宜倒是依旧不紧不慢地抚着兔儿,对阿福道,“此事我心里有数,你去吧,收收神儿,别让这个容妈妈瞧出什么。”
“是、是!”阿福顿时就有了主心骨,面色如常地退下了。
他刚出去,容妈妈就带着一行小厮闯进院子。
“五姑娘,夫人听说要做京城小食,特命老奴来给您辟出一间小厨房。不过您这好像也没有多余的屋子,就只能委屈您在院子里将就将就了!想必五姑娘为了能尽快帮到老爷,定不会在意这些‘小委屈’吧!”
容妈妈一进来就直接命人在院里搭起了灶台案台,根本不给魏清宜开口的机会。
魏清宜也不阻止。
容妈妈吩咐完小厮后,一瘸一拐地走到魏清宜面前,阴狠狠地瞪着她道,
“只是这招待贵客的糕点可不能马虎,所以夫人吩咐了,从今儿起五姑娘您哪儿都别去了,就好好在您这小厨房里练习,将做好的点心端给夫人品尝,直到夫人觉得可以了,才能送去给老爷招待贵客。”
魏清宜就知道姜氏会在这件事上找机会磨磋她,她戏谑地勾了勾唇,只看着容妈妈问道,“容妈妈的腿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容妈妈脸色顿时又青又白,嘴唇都气得发抖,“五姑娘何必明知故问,这不是拜您所赐吗!幸亏有夫人力保,老奴才能有命站在这,自然要更尽心竭力地替夫人‘分忧’呢!”
分忧两个字被容妈妈从牙缝里狠狠逼出,仿佛恨不得将方才的二十板子打还给魏清宜。
魏清宜无声地笑了笑,冷眼看着容妈妈带来的小厮将一桶桶混着冰块的水倒进她院里的水缸,没有丝毫意外。
姜氏的这些手段,她可太了解了。
“五姑娘,东西都给您备好了,快请吧。您早点做好,老爷就能早点招待贵客,这大局面前,您可别拖延怠慢!”容妈妈阴恻恻地催促。
魏清宜看着那一缸冰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去舀了一盆。
霎时,寒凉入骨,冰意裹挟着愈演愈烈的疼钻缝侵袭,肆虐在她娇嫩葱茏的指尖。
魏清宜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钻心蚀骨的冻痛,她冷冷咬牙,继续在冰水里洗菜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