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我摆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向刘所长轻轻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院墙里突然传来喊道:“张啸天,你让警察进来,太子爷有话对他们说。”
“当着警察的面,竟然这么嚣张,话里还自称爷,这是完全没把警察放在眼里啊。”我在心里嘟囔着。
刘所长听后,脸色顿时就是阴沉下去,眉头皱起,我没有出声,而是用着征询的目光看着刘所长。
当啷一声,子弹上膛的金属撞击声刺破死寂。
刘所长持枪的手背瞬间暴起青筋,铁青着脸半天没说话,深思了一会后,对我说道:“张老板,让他们开门,我倒要看看这是哪方的牛鬼蛇神敢如此的胆大妄为?”
见刘所长这决绝的神情,他身后的两名警察同时按住配枪,年轻的那个连呼吸都在发抖。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用着担忧的语气向刘所长喊道:“刘所长。”
刘所长回头看了眼满脸紧张的同事后,向他俩安慰道:“没事,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们还敢绑架警察,再说,我这也不是吃素的。”说完,晃了晃手上的枪。
那两名警察听刘所长说完,其中一名警察也咔嗒一声打开保险,枪管在月光下划出银弧,用着坚毅的神色对刘所长说道:“刘所长,我跟你一起进去。”
刘所长用着欣慰的目光向他看了一眼,便对着院门大声喝斥道:“警察,开门。”
刘所长的话喊过半晌后,斑驳的铁门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个年轻人贼头贼脑地探出头来向外张望着,当视线触及刘所长肩章时,喉结剧裂滚动两下,又警惕地向刘所长的身后看了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锈蚀的大门彻底拉开。
“滚开些,”刘所长嫌恶地用指尖抵住打开房门的年轻人的胸口往旁边推了推,像推开什么脏秽之物。
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向院子里走了进去,我也是紧随其后地跟在后面,却被他突然举起的手臂拦住。
“张老板,留步,里面危险。”
他神色犹豫了一下,对我感激地嘱咐道:“也好,千万要小心。”我点了点头,便没再啰嗦。
我们走进屋的时候,就见太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正中间的椅子上,他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