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从后腰拔出枪来。
站在身后的王烨见我这个动作,突然扯住我的衣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掌心渗出的冷汗。
见他喉结滚动着,瞳孔在暮色里收缩成细线,摇头时发梢扫过青筋暴起的脖颈。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后,又把枪插了回去。
使劲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勉强压抑住我那狂躁的怒火。
我抹了把后颈的冷汗,对着墙里的太子喊道:“太子,今天发生的事,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啊?”
太子用着沙哑的声音向我叫嚣道:“张啸天,你他妈是第一天在道上混?我要是不给你说法,你还敢把我怎么样啊?有本事你向我爸要说法去。”
我又低头看了看手表,把目光转向王烨手上的对讲机,向他示意,问一下监视的兄弟们,警察那边什么情况了。
王烨领会了我的意图拿着对讲机走到了人群的外围。
我点了根烟对着墙里的太子继续说道:“太子,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敢得罪你爸。
现在你在我家里,虽然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我敢把我自己家怎样啊。”
“你什么意思?”太子用着惊恐的语气向我问道。
“你说,我家要是突然失火了行不行,不知道你爸能不能这么远来给你救火啊。”
“张啸天,你敢,你要是伤了我,看我爸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太子用着充满恐惧的声音向我大声嚎叫着。
我没搭理太子的威胁,对着手下人吩咐道,“把这两辆面包车的汽油给我抽出来。”
手下的兄弟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