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深深看了我一眼,向我缓缓说道:“啸天啊,徐丽结婚了。
有一次我在修车的时候碰到过曾经去过咱们家,她的那个同志,是她告诉我的。”
听到林叔的话,我内心平静得没有产生一丝涟漪。
心里早就有准备,我和徐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们完全是两种人,是生活在两条平行线上的人。
我们的生活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
对于我这种没有未来的人,就不应该奢望所谓的爱情。
林叔见我有些魂不守舍,误以为我心中有所不甘,便劝慰道:“啸天,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想得开。”
我洒脱地向林叔笑了笑说道:“师父,我都懂,你放心吧。”
林叔像是没有相信我的话,但也没有继续劝我,在长长叹了口气后接着说道:“我去看过李疯子和根深了。”
我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向他急切地问道:“师父,我老师和大哥怎么样了?”
林叔没有回答我,而是站起身来向里屋走去。
手上捧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和一个卷轴过来。
当着我的面打开那个大袋子,伴随着一股樟脑球味,一件崭新的羊皮坎肩就出现在我眼前。
林叔边抖落着手上的羊皮坎肩边在嘴里叨咕着,“也不知道生虫子没有,我可是放了樟脑球的。”边说边仔细打量着坎肩。
在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后,把目光转向我说道:“这是根深带给你的。”说完就把坎肩递到我面前。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手上的坎肩,眼前浮现出大哥那憨厚的模样。
林叔向我说道,“我是在你出事后的第二年去的李家。按你说的地址很好找。
根深在听说我的来历后,对我很热情,还特意给我做了盆羊骨头炖酸菜,说你以前最爱吃这个菜了。
他向我询问了你的状况,我没敢告诉他你出事了,就谎称你不敢回来看他。
根深让我转告你,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陈家人没报案,他和陈家人合解了。”
说到这里,林叔一脸欣慰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在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