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黑子挖苦我说,“要不,你再躺回到医院的病床上,最好是脱光了,再打上石膏,味道可能就对了。”
他们在我的病房整整喝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时,酒桌上也就只剩下一个和尚和半个苹苹了。
黑子已经喝到桌子底下,自制力一向很强的王烨,四仰八叉地躺在病房的地板上,看着天棚的管灯,像是很认真地背诵着化学元素周期表。
苹苹用手杵着下巴,目光迷离地盯着我,在嘴里还叫嚣道:“满上,喝。”
只有和尚还能站起来走路,可也是脚下虚浮了,还非得要给我表演少林寺的醉拳。
结果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护士再也没有让他们一起在这个病房里待过。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病情越来越见好转,在我苏醒后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能正常说话了,胳膊上的石膏也给撤了下去,换上了夹板。
小腿上的石膏没撤,我也不敢用力,一用力就疼。
医生和我讲,这情况属于正常,估计要想痊愈的话,至少得一年时间。
钢钉可能还要在几年后才能取出来,这期间阴天下雨都会有酸痛感。
听到医生的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强子在我身上留下的那几颗铁砂,我记得,当时的医生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不由地暗自感慨道“看来,我这命还真够硬的,否则,时至今日,我就算不死可也早就残废了。”
在这段时间里,旭哥来探望过我两次。
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从他嘴里获悉了我一直在心里惦记的红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在那天帮我的时候把手臂划伤了,好像缝了几针。
旭哥还告诉我说,红姐怕直接来医院看我不方便,已经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向他询问我的病情。
得知我苏醒的消息后,还在电话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