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再向我表示,只要不伤害他,什么都好说。
因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夜时分,我们也没和刘一手再有进一步接触,在把他安置好后,便都去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们才去寝室找刘一手。
再次见到刘一手时,就见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双眼浮肿,那小眼睛都已经缝成一条缝了。
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眼角处沾着的眼屎,褶皱的衬衫一半露在腰带外,一半扎在腰带内,一副邋遢的模样。
刘一手在看到我们后,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不停向我们点头哈腰。
看着眼前这个形象猥琐的男人,再想到端庄秀丽的红姐,我一下子就理解了红姐为什么那天会和我说,她活着比死都难受。
想着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不择手段地霸占着兄弟媳妇,我无形中就对他又增加了几分憎恶。
我一脸鄙夷地睥睨着刘一手。
刘一手则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慌忙把衬衫塞进腰带,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向我陪笑着。
我坐到刘一手对面,黑子他们几个则是随意找个床铺坐了下来。
红姐没来,说她不想见到刘一手。
或许刘一手辱骂过红姐的话让她一直耿耿于怀,自从她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