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校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就是按部就班地练习着。
我开始逐渐适应了钻圈,虽然每天训练下来还是很疼,但已经能够承受得住了。
黑子经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有一次我去看他,他正在台上和人实战,一次次地被人打倒在地,再一次次地爬起来。
聂师父在一旁不停地训斥着他,还不时地爆着粗口。
黑子则是满脸血污地聆听着聂师父的教诲,不断纠正自己的错误,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顽强与对手抗衡着,那血洒拳台的场景深深震撼着我。
星期天,是我和黑子商量好出去干活的日子。
早上起来后,我俩也没和别人打招呼,在准备好干活用的工具后,便不动声色地走出学校。
我俩没敢在学校附近的集市上下手,怕一旦失手被人发现我俩那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我俩可就没脸再在学校待下去了。
我和黑子坐公共汽车去了县城,这是我俩来当地后第一次出远门。
县城明显要比镇里集市繁华得多,到处都是一片热闹景象。出于以往干活经验,我俩首选目标就是火车站。
一则我俩以前就常在火车站附近干活,所以对火车站环境比较熟悉。再则以往经验告诉我们,一般外地旅客丢了钱,基本上都不报警,相对来说安全一些。
我这还是第一次和黑子合作,以前从未和他搭过手。
黑子的意思是想他一个人单干,让我找个地方待着就行。结果,我没答应他。我觉得一个人怎么也不如两个人安全,彼此都能有个照应。
看到我坚决的态度,黑子也没敢和我争辩,但一再强调,他负责上手,我负责转手。
我虽然答应他,可也一再嘱咐他要多加小心,绝不能掉以轻心,一旦阴沟里翻船那就不值当了。
也不知道黑子有没有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反正在嘴里哼哈答应的同时就向排队的人群摸了过去。
我则按着规矩和他保持五米左右距离帮他望风。
不大工夫,黑子第一票得手,在把一个钱包交到我手上后,我俩迅速分开。我将钱从钱包拿出来后,将空钱包随意丢在一处旮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