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我的话,高黑子很快就从外屋端进一盆凉水。还没等我说话,高黑子就直接把凉水泼到葛大件脸上。
也不知道,是凉水的刺激还是鼻梁骨的疼痛,就听葛大件在“哎哟、哎哟”声中醒转过来。
刚苏醒的他,貌似还没缓过神来,用着迷茫的眼神打量着周围,在看到我后,就像是见到鬼似的,猛地把身体向床里侧蜷缩着,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可能葛大件真不知道柴瞎子的落脚处,于是便向他说道:“既然你不肯说出柴瞎子的位置,那好,这笔账就由你来杠,我兄弟已经被你们给打残了,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大哥,我拿钱,我拿一万块钱,你看行吗?”葛大件苦着脸向我哀求道。
在看到我在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后,葛大件慌忙又改口道:“我给你拿两万行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那个被我们捆着的女人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我把目光转向那个女人,就见女人正一脸怨愤地看着葛大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