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吗?”我平淡的语气中透露着煞气。
葛大件捂着脸默不作声,貌似是想用伤势来证明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后,突然就在脸上残忍地笑了笑,语气森寒地向他说道:“我听说,你下面的家伙什挺大,挺招老娘们喜欢,是吗?”
说到这里,我一脸鄙夷地瞥了一眼那个被我捆成粽子一般的女人,接着说道:“你信不信,我能帮你把它变小了。”
我的话音刚落,葛大件嗖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两手也从脸上拿开。
我就看到葛大件那被我用刀柄砸到的鼻梁骨已经明显地塌陷下去。
葛大件瞪着一双惊骇至极的眼睛看着我说道:“都是柴瞎子逼我干的。”
我点了点头,向他问道:“我问你,你们是怎么知道那天我们会上车的?”这个问题在胖子出事后,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会在哪天上哪趟车。”
就在我对葛大件的回答表现出不满时,葛大件慌忙接着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要上哪趟车,就是每天都在那趟车上等你们,我们已经连续在那趟车上等你们半个多月了。柴大姐,不,柴瞎子交待我们说,早晚会在那趟车上堵到你们的。”
听完葛大件的解释,我骤然间就明白了。说白了,我们能被柴瞎子给算计,那也是她瞎猫碰死耗子。但不得不说,柴瞎子这份狠劲和韧劲也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我再问你:“我到哪能找到柴瞎子?”
葛大件慌忙向我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哪能找到柴瞎子。她是柴三哥的大姐,我们平时也见不着她。”
在听到葛大件故意抬出柴老三来吓唬我,我表情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拿着手上的刀在葛大件的脸上拍了两下,接着一刀就扎在他裤裆前,离他那吃软饭的家伙什不到一厘米。
把他给吓得当场就是哀嚎了一声,整个人向身后栽了过去,没了声息,看情形像是吓死过去,屋内顷刻间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葛大件那裸露着的下体不停向外淌着尿液,床单顿时就是湿了一大片。
高黑子厌恶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对高黑子说道:“去打盆凉水来。